糖尿病家族文章

  2012年2月,那是我度過最冷的一個冬天,從心感受到的寒意。   去年7月,我從大學畢業,回到了位在新竹的家;母親很開心的迎接我,畢竟我求學的四年來,為了省下交通費,回到家中的日子屈指可數,母親是想念我了。
  在我十四歲的某一天,因為酮酸中毒昏迷而被送往醫院,於加護病房搶救了三天之後,醫生拋下一句:「血糖八九百還能存活,真是奇蹟」,宣判了我從此之後的第1型–胰島素依賴型的糖尿病人生。
Clare
  6年前剛始開跟外子交往時,我就告訴他關於我的病,包括必須一天注射胰島素四次的事。年輕的我們當時沒想到這事會引起軒然大波。外子是寡婦的獨子,從他出生兩個月後就沒了父親。婆婆一聽說我有糖尿病還要打針控制,立刻要求外子跟我分手,後來又提出願意送外子出國讀書來阻止我們繼續發展。
千風
  每當在市場看見鮮紅欲滴的西瓜時,我總想起父親教我如何挑選西瓜的訣竅,太輕脆代表尚未成熟,聲音太沉又太熟,我說這很難挑,然而父親總是可以挑到又甜又多汁的西瓜讓我們大快朵頤,我曾問父親為什可以這精準,他笑笑說靠的經驗,但是父親並沒有信任我的專業經驗及臨床訓練。
柚子
親愛的糖尿病先生你好:
如雲
  人生要有夏花的絢爛,以及秋葉的靜美。就如木末芙蓉花,山中發紅萼,澗戶寂無人,紛紛開且落,這是王維蘊含深邃人生哲理的詩。人不就像一朵寂寞的芙蓉花,開落在天地之間嗎?人生存在天地之間,也生活在人與人之間。